饱的,后来物价上涨太变态,也就成了为人民服务。”
季元现目不斜视,一本正经地忽悠秦羽。
“所以,秦少是不是准备兼济穷人了?先不忙,等我回去开个众筹帖,正好这个月机关部门搞什么献爱心活动。”
“你就捐个小钱,百八十万吧,我写我的名字。”
秦羽:“合着好处您全捞了?”
“有问题么,”季元现似笑非笑地撇他一眼,“还提这个事儿吗。”
成,原来工作岗位是季大爷的逆鳞。
秦羽只能退而求其次:“那你总该干了些副业吧。”
“副业嘛——”季元现刚想继续插科打诨,多年好友重逢,将他冰冷的社会人面具暂时取下。转口却认真了,“是有一项,我在城北投资了一家戏园子,老式的。”
“戏园子?就唱京剧、昆曲儿那种?”秦羽摸摸下巴,愣是没将季元现与梨园行当联系起来,“你小时候不最烦这个?说什么词儿又慢,调没趣。怎么想的。”
前方红灯,个把小时才挪动一截。季元现不急,双手搭在方向盘上。
“这种事说不清楚,你当初也不讨厌艺术。现在还搞什么当代艺术全国巡展,合作方就没发觉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