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亮。火辣辣的阳光铺洒在地板上,因空调很足,愣是没一点温度。立正川背对他,收拾行李。他穿着连帽衫,运动裤,篮球鞋,右手还有一护腕。真真青春逼人。
稍一动,季元现觉得自己快散架了。于是他破口大骂,“你他妈属狗吗!”
“那你是什么?”立正川讥诮一笑,“狗日的?”
季元现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他一枕头砸过去,“赶紧滚。”
“两点的飞机,不用你说我也要赶快。”立正川收拾完毕,关上行李箱。他站起来,回头看着季元现,“我最后再说几句话,说完就走。”
季元现梗着脖子,双眼盯着天花板,示意他有屁快放。
立正川说:“其实我决定要走,不仅是因为你推开我,有很大原因取决于我爷爷。所以你不用自责,我本来也不够坚定,只是当初舍不得你。虽然我只有一个你,但我也只有一个爷爷。我爱你,也爱他。情不同,可重量也差不多。”
“后来你说,没本事怎么谈恋爱。我觉得特愤怒,你居然敢这么说我,我对你还不够好吗。然后这几月想清楚了,我们确实什么都没有,凭什么说一辈子。所以,也没什么好难过的。”
“季元现,你不用撂狠话伤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