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但我知道,问题出在你身上。元宝很容易想通,你不太容易。”
顾惜给立正川一罐啤酒,他们今晚逃课,翻墙去了河堤。
立正川猛灌几口,他坐在河堤石栏上,寒风凛冽。
“你凭什么来劝我,又凭什么说我想不通。”
“你要是想通了,就不会和元宝冷战。也不会答应跟我出来,立正川,其实你心里很明白,这样僵持下去是不行的。你们迟早要分开,换个斗争的方式不行吗。”
顾惜问。
“说实话,我还真没想过,你敢忤逆立森。听我表姐说,你哥在学生时代,出了名的暴脾气。这几年才逐渐收敛。”
“收敛个屁,”立正川忍不住爆粗口,他捏着手中易拉罐,盯着黑漆漆河面,目不斜视。“顾惜,你们不是我。没人可以帮我做决定,我放不下季元现。”
“我不会给你留机会的。”
顾惜轻声笑,他滚动喉结,咬着下唇思考片刻。忽然问:“立正川,你想带给元宝快乐吗。”
“我想,所以他和你在一起时,我没有给他强加任何道德情感上的枷锁,没有去赖着他。”
“我喜欢他,不比你少。这么多年,我为了他快乐,一直对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