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懂你,你也懂我。还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季元现:“……”
成,跟这货就说不明白。
“立正川,你不懂我,或者说你不是完全懂我。”季元现放缓语气,一字一顿地讲道理,“我想你跟好好的,我们就……就需要在出现分歧时,好好聊天。”
立正川点头,忽然牛头不对马嘴道,“季元现,你是不是想让我出国。”
“……怎么又说起你的事了,”季元现焦躁地按了按太阳穴,“所以你的别扭点在哪儿。”
“我不想出国,我想留在你身边。”
立正川一言不合开始表白。
“给你算个帐,如果我高考后去美国读本科,意味着我现在就要开始准备托福。申请学校至少预留一年的时间,明年你们高考毕业时,我要递交申请材料。运气好材料通过,或者说百分之九十的机会,我肯定能过。后年春季,就是我的入学日。”
“这一年里,我没法再跟你并肩战斗,没法再跟你讨论学习。季元现,我们要走上不同的路,从此以后说不同的话题。”
“就这样你还要我出国?”
面对立正川的振振言辞,季元现呆怔片刻。他忽地福至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