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元现与立正川笑闹成一团,两人甜蜜时好得不行。吵起啦也惊天动地,季夫人不得不笑着警告他俩:再闹自个儿走回家去!
立正川改口了,叫季妈。其实他挺想直接叫一声妈,就怕吓着季夫人。
两人合并后,做“坏事”容易多了。白天缠在一起写作业,夜晚就缠在床上抚慰对方。他们试过浴室,试过沙发。试过季元现的书桌,亦试过琴盒。
立正川将他弄得湿黏,捂住季元现的嘴。他不要一丝声音泄露,尽管房间隔音效果特别好。
这隐秘又刺激,呼吸几近窒息的控制感,令季元现想起了看过的行为艺术展。他衣衫半褪,腕骨扣在立正川颈后,头埋进那滚烫胸膛。全身都在热血沸腾地叫嚣。
更让季元现兴奋颤抖的是,小军长居然拿了琴弓。银质旋钮,冰凉。琴弓尖稍的象牙,好似寒玉。一触那隐秘之地,季元现后怕地挣着要跑。
“别。立正川,会疼。”
立正川拖住他踝骨,一点余地也不给。两人在沙发上差点打起来,一场欢愉之事,做尽了缠绵与凶狠。
这太好,好到立正川不愿松开。他用琴弓缓缓伸进去,雪白的马尾毛瞬间沾湿。那滋味绝不好受,但酥酥痒痒。季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