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的确有个心上人。”
“但我喜欢他,现在是,以后也是。我不会变。”
季夫人眨眼,有些目瞪口呆,她不料这小子居然郑重其事地承诺和自我表白。但她没往深处想,也暂且不当一回事。
小孩的感情,说变就变。好比那六月雨,八月天。一阵一个花样,哪来长情。
敌情打探地差不多,好歹能给立夫人一个圆满交代。季夫人同时也松口气,幸得季元现虽然浑,但不叛逆,又不早恋。算是不操心。
她不喜过多灌输思想,不喜强加教育,便转了话题,继续和立正川聊建筑设计去了。
等三人再度汇合时,是在行为艺术展上。此展名为《荒诞人生》,出品人叫余深。
余深,余生,听起来就不怎么吉利。好似要把剩下的岁月具背在身上,对抗这暴烈人生。
行为艺术展很微妙,看懂之人,常会泪流满面,或惊为天作。志趣不在此者,只觉枯燥乏味,消磨时间。
第三场为《此时永生》,余深一次次摔碎玻璃,再将其用胶水拼合,直到无法寻齐所有碎片。双手伤痕累累,鲜血涌注。
这种近似自残的行为艺术,本身就存在巨大争议。余深的存在,更是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