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轮廓。
视觉受限,听觉与触感便有位清晰。连呼吸声也如雷贯耳。
季元现没有挣扎,他们是情侣,矫情个什么劲儿啊。立正川埋头在他脖颈出,温存地、仔细地轻嗅。
他们企图以拥抱来镶嵌彼此,要挑开皮肉,塞进骨髓里。仿似这般才能深刻,不留一丝缝隙。
手指穿过对方黑发,细腻的肌肤摩擦着。却难得没有欲念,安心地过分美好。
季元现始终对今晚那出如鲠在喉,他觉着还是要给立正川说清楚。他与顾惜什么都没有,他也想问问:如果有一天出柜,你敢不敢。
立正川厮磨着季元现的耳朵,他特别想在现哥儿的脖颈上留下情咬。那种由疼痛而激发的快意,大大满足着野兽之心。
季元现觉得痒,略偏开头:“那个,川哥。我跟你说个事儿……”
立正川打断他:“我都听到了。”
季元现有些不自在,满腹草稿成结。瞬间不知自己该说什么,他婉曲道:“我和奶昔没怎么,你别多心。”
“嗯,我没有。”
“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不会变的。”
“嗯,我知道。”
“立正川,”季元现深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