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话好不好。别给我整事了,真的太累。”
其实立正川也不想,他只是气不过。盯着季元现眼下两抹青色,立正川有些心疼。确实挺浑的,他以前不这样。
“季元现,你别跟顾惜那么近。”
“我不爽。”
季元现叹气,“我和他是兄弟,十几年了。能不近吗。”
秋雨时急时缓,现哥头发湿漉漉下垂,特可怜。
立正川脱下外套,罩在季元现头上。“怎么都不带把伞,再生病怎么办。”
他的声音里,藏一把大提琴。舒缓醇厚,很动听,顺着梳理了季元现的急躁不安。
“你听话,回家去。我先去和奶昔讲清楚,晚点回来。”季元现拍拍他肩膀,无奈。起身要走,又被立正川抓住。
“我不准你去。”
立正川看着他,眼睛红红的。神情专注,宛如一只离群的狼。
也挺可怜。
季元现反握住他的手,“立正川,感情没有先来后到,但道义有。就凭顾惜照顾我这么多年,我今天都必须得过去。把他安全送回家,不出任何事,才对得起良心。”
“我不准。”
立正川很怕,越听越怕。顾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