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点叫棒槌。
他搞不明白,早晚要跟顾惜摊牌的事儿,季元现到底在犹豫什么、粉饰什么。
立正川完全低估了季元现对顾惜的“偏爱”与“执着”。
他狠狠拽住季元现衣角,口吻生硬,命令似的。
“你不准去,明天还要上课。赶紧睡觉,他们那边有人,不会出事。”
“有谁听过在自家赛道翻车的吗,瞎操什么心。”
季元现本满腔牢骚,他一听,怫然而怒,甩开立正川:“别你妈站着说话不腰疼!”
立正川一懵,没见过季元现真正动怒的样子。直到大门“砰”地关上,小军长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磨磨后牙槽,不知怎的,内心竟腾起旺盛的竞争欲。立正川随手将杯子放鞋柜上,折身去卧室换衣服。
“老周,在哪。”
“1926?嘁,北港飙车。走。”
季元现出门时,天降小雨。水珠子砸到肌肤上,跟冰渣没差。他拉起外套帽子,顶着寒风赶紧拦车。
深夜出租车稀少,等季元现上车时,手脸冷得毫无知觉。他戴着耳机和秦羽通话,生怕那边出事。司机一听东望赛道,从后视镜笑着撇他一眼:“小伙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