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
他们吃早餐,于饭桌面对面。便携式音箱链接蓝牙,放着每日听力练习。两人水平不如顾惜,自然不听什么bbc。从最开始听慢速英语,现在也能听常速了。
季元现真的特牙疼,立正川绝对与他八字相克。小军长时常按下暂停,逼着季元现简略复述上一段大意。说不出来好办,现哥洗碗。
连续挨整好几天,季元现怕是只猪也想出应对法则。他总断在句子中间,考察立正川上一句的某个单词。说不出来好办,小军长准备早餐。
立正川盯着季元现磨牙,这小子眼睛一弯,抿唇微笑。装得无辜,满脸“我真是好心”。这是一场学习的角逐,又好似两颗年轻的心在试探彼此。无声的探戈舞,最含蓄的求爱。人与动物相似,好比桑代克的饿猫*。
他们一次次尝试、犯错,然后寻找到最正确那条路。于是只等待一个时机,他们便会朝着对方飞奔而去。
但不是现在,雄鹰还稚,古树未老。季元现提着书包跑出门,立正川叫骂着跟在后面。风拂过头发,亮出他们饱满的额头。旭日如喷薄而出的油彩,染得大片大片云朵泛金光。
“哥,我现哥!”秦羽伸手在季元现跟前晃晃,他嘴角叼烟,流氓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