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免得听舌根。”
对于打击和回避,季元现熟视无睹。他总觉半月来,见识了很多曾未面对的。明白了一点何为人心。
不多,就一点。但也足够颠覆认知。
季元现拍拍秦羽肩头,朝他伸手:“哎,羽子。给一根烟。”
秦羽差点递过去,半路被斜伸过来的手截胡。顾惜面色铁青,将烟折断扔进便槽里。这回换季元现惊呼:“喂,这可是红河道啊。奶昔。”
“元宝,你到底要怎样,”顾惜顺势拎起对方衣襟,声音又沉又冷。“自暴自弃很好玩,这丧家犬的样子给谁看。”
秦羽手忙脚乱地插进两人中间,充当及时和事佬:“哎哎哎,惜哥,我现儿。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干什么。都自家兄弟的……”
“你他妈还不准我抽支烟么,我妈都不管我!”
季元现不知从哪儿拾来的火气,推开秦羽,遽然握住顾惜的手腕。
“老子抽烟怎么了,谁见我颓废了。我爸还不知所踪呢!我他妈好得很行不行。顾惜,你凭什么管我啊。我妈都不管我!”
少年全凭意识叫嚣,话不过脑。秦羽倏然住嘴,小司令这是给他唯剩的靠山、多年的竹马撒娇来了。他用暴怒掩盖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