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能接受干得这么窝囊。
上课睡觉都不安生。
“司令,哎,司令!”
秦羽压着声儿,小心侧头,猛地往后撞一下季元现桌子。
“我……你大爷……”
季元现睡得正迷糊,这梦与现实的同步刺激,惊得他在座位上有一瞬失重感。恰似整个人往下坠去,心跳骤然加快。
这他妈没病都得吓出病来。
秦羽竖起语文书,遮住半张脸:“别睡了,班头在外面!”
这四方教室放眼望去,全班如同提着脖颈的野鸭子。独独季元现一人龟在那里,可以说是相当刺眼。
班头王老师推推眼镜,气得咬牙。压根不能指望这小子因处分而收敛,转头人还蹬鼻子上脸了嘿!
“他在又如何,”季元现换个姿势继续睡,“回头叫我妈给他封个大红包,出不了事啊,别叫我。”
秦羽家有猛虎老爹,开学便与班头沆瀣一气,互换手机号码。上了高中,他是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横下去。
可季司令什么阵仗没见过?想当年,一月连拿两份红头文件,教导主任暴跳如雷搬来季家父母。
季元现屁事没有,一人淡定地在外边吃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