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闷痛,“你他妈还是人吗!”
“反正你不是人,你考虑怎么做人干什么。”季元现无所谓道,过了会儿,他又将耳机音量调小,“羽子。”
“我死了。”秦羽埋在枕头上瓮声瓮气道。
“哦。”
季元现没了下文。
“……你咋不问我怎么死的?”秦羽不甘心。
季元现:“……”
这他妈得是单细胞生物吧,说他是灵长类都抬举他了。
“你怎么死的?”
“我……”秦羽愣,自觉这笑话比较冷,“算了,我直说吧。顾惜不是说要去n市读嘛,临时又转回来了。就在我们班,估计这几天入学。”
季元现得到想要的情报,不再多嘴,又将耳机音量调高,继续装聋。
秦羽没劲,翻个身玩手机去了。
直到看完一场演出,季元现才扯下耳机。其他人已睡了,黑暗中轻微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他躺在床上,听着自己的心跳。半响,捏着发烫的手机,最终给顾惜发了消息:下个月十号,晚上七点半,大剧院。云哥他们乐团演奏会。你来不来。
不等顾惜回复,也许他不会回复。季元现赶紧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