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来得及进入状态,便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被他的舌尖抵着,送进了口中,沿着喉管,缓缓滑了下去。
之后又是一阵铺天盖地的深吻。
碧玲只觉得酥.麻的感觉似乎从舌头传到了全身,整个人都软乎乎的,没有半分力气,眼角泛着桃色,低低呜咽了一声。
景弈渊带着薄茧的指间理了理她鬓角的发丝:“可有什么不舒服?”
若她此刻还反应不过来,那便是傻子了,方才那入腹的东西,定然就是那瓶药水。
“没…呲…”正想着那国师是不是骗她的,碧玲就不由得轻吟出声。
在麻感传遍全身后,心脏的位置像是猛地被针扎了一下,简直痛到窒息。
碧玲咬着下唇,忍受着一寸寸从心脏蔓延到指尖的疼痛。
起初还只是针扎,其后只要碧玲稍稍一呼吸,就感觉自己像是在一个布满尖刺的囚笼里,稍稍一动,就会被扎得皮破血流。
紧接着更大的痛楚席卷而来,难怪付国师说这药水有洗髓的功效,她感觉自己的骨头就像是在被敲断一样,还有一个人拿着勺子,在拼命地挖着连着血肉的骨髓。
巨大的疼痛让碧玲整个人都软弱起来,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