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令却从她的眼神中看出讥诮。
傅沛令起身向薄荧走了过来:“我可以解释,昨晚我喝醉了,醒来就发现在那个地方,但是我发誓,我和那个女人什么事都没发生,任何一个醉到人事不省的男人都没有能力去发生点什么。”
他逆着窗外的月光,沉沉的面色蒙上一层阴影。
“那个女人是谁派来的?”薄荧问。
傅沛令顿了顿:“是一个生意上的伙伴找来的,我已经警告过他了……这种事今后不会再有。”
薄荧在黑暗里静静看着他,半晌后,她说:“哦。”
她转过身,继续朝楼上走去。
“现在该你解释了。”傅沛令追上了楼梯:“今晚你为什么和时守桐在一起?”
“朋友见面。”薄荧说。
“你们算什么朋友?他是什么心思难道你不知道?”傅沛令冷笑了一声,他或许是想到了自己昨晚闹出的麻烦,停了片刻后,接着说:“……这次就算了,以后没我的允许,别和他见面。”
薄荧没有回答,他跟着追进卧室:“你听见我说的话没有?”
见薄荧还是不答话,傅沛令脸上露出怒色,大步向前两步拉住了她:“你就不能乖乖答应一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