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灵魂的提线木偶,呆呆地等着外界给予的下一个刺激。
时守桐的心里又怒又痛,他强笑道:“我能进去说话吗?”
薄荧看了他一会,然后默默松开门把上的手,行尸走肉一般走到一旁。
时守桐走进玄关,薄荧慢半拍地关上门,跟在他身后慢慢朝客厅走去。
时守桐大步走进客厅,攒动着火花的目光快速扫过目之所及的所有地方。在他尽力伪装出来的平静下,是一触即发的危险气息,那些在内心深处积蓄已久的情绪只待一粒火星就可以尽数爆发,而那个本应该在这栋民居里的男人就是那粒点燃一切的火星。
“他去哪儿了?”时守桐将目光转向薄荧,此时的他已经连假笑都装不出来了,眼中满是危险的怒火:“他人呢?为什么不在?”
薄荧呆呆地看着他,这时才说出在门廊处就应该提出的疑问:“……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时守桐看着薄荧:“……梁平给我打了电话,他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西班牙。”
随着时守桐的话,薄荧昨夜的记忆渐渐苏醒,她似乎接过梁平的来电,但是具体说了什么,她却已经不记得了。
说来可笑,她有昨夜一直紧紧攥着手机的记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