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离开了喧闹的晚宴大厅。推开繁杂的欧式双开大门,深冬的寒风立即吹过薄荧发烫的面庞,带走她燥热体表上的滚滚温度。
只穿着一件单薄衣裙,又没有喝酒的僰昭被冷风一激,不由打了个哆嗦,缩紧了身体。薄荧看见了却装作没有看见,定定地凝望着在黑夜中隐隐绰绰的世界。
“僰昭,僰昭。”薄荧低声喃喃,在舌尖反复碾磨这个名字。
“我在呢?”僰昭一脸疑惑。
“你的名字真好。”薄荧转头看向她,对着茫然的僰昭微笑着说:“日月昭昭,昭明昭美……给你起这个名字的人,一定对你抱有很大期望吧?”
“嘿嘿,这是我爷爷起的。”僰昭刚刚一笑,神色就变得哀伤起来,她红着眼眶,低声说:“他前几天刚刚去世了。”
“……抱歉触及你的伤心事,请节哀顺变。”薄荧伸手握住僰昭攥紧的拳头:“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僰老虽然去世了,但是他留下的功绩会让后世的人们永远记得他的英名。”
薄荧的手带着酒精激出来的热度,在寒冷的室外犹如一簇火苗,吸引着僰昭不由自主想要更加贴进,但是薄荧的手只是轻轻握了握,随后就从她的手上离开了。
带着一丝失落,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