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和绝对的邪恶就像悬崖的边界,彼此只有一线之隔。”
“你已经越界了。”程遐说。
肖晟脸色阴沉,他握紧了垂在腿边的双手,又是羞恼又是愤怒。
“就算天下所有人都被你蒙骗——”肖晟扭头看向一旁默默无言的薄荧:“我不会。”
“你的眼睛——”肖晟一字一顿地说:“就是杀人犯的眼睛。”
薄荧走出上京市公安局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肖晟这辈子或许都没有出人头地的机会了,更或许,下个月她就能听到肖晟玩忽职守而遭到调离或开除处分的消息。
有热血不是坏事,但是徒有热血,结局大多就只有洒满石阶一条路可走。
在隐于黑夜的黑色欧陆gt前,程遐沉稳地为薄荧拉开车门,待她坐好后,程遐随后也坐上了车。
程遐将车驶出了公安局的大门,薄荧坐在副驾驶上望着窗外,车上和两人来时在直升机舱内一样安静。
“你什么都不问我吗?”薄荧忽然开口。
“你累了。”程遐目视前方,精雕细琢的侧脸上不辨喜怒:“回去再说吧。”
回到扁舟台后,两人一如既往地沉默不言地往同个方向走去。在走到自己的房门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