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模糊也不肯放的东西就会断裂,薄荧会如同断线的风筝那样,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他的生活里。
“你这丑八怪没事找揍呢?”李阳洲怒目圆睁地站了起来。
“我和她的事没有你插嘴的余地。”傅沛令冷冷看向李阳洲:“敢撬你老板的墙角,你老板知道吗?”
“我老板的墙角……”李阳洲一脸懵逼地看向薄荧:“我老板是谁?”
“即使你曾经和薄荧交往过,你们如今也分手了。她想要见谁,想要和谁在一起还是分开,都是她自己的事,更别说今晚只是朋友间的寻常见面。”林淮跟着站了起来,神色严肃地看着傅沛令:“你没有资格对她横加指责,也没有资格对她冷嘲热讽。”
傅沛令低头冷笑一声,再抬起头时,目光更加冰冷:“看来我们分开的这些年,你一点没松懈,连护花使者都多了不少。”
“如果你想说的只有这些,那么就请出去吧,这里不欢迎你。”薄荧目光沉静地看着他,就连语气也没有丝毫波澜。
他的柔情她不稀罕,他的恶毒被她冷漠以对,他拼命想要在她心中激起一丝涟漪,双拳砸上的却是三尺寒冰。
伤人的话语化作武器投出,最后也只会回到他这里。每次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