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薄荧,一副想说不敢说的样子。
薄荧看着他忐忑不安的表情,半晌后才慢慢扬起嘴角,她的表情依然是温柔的,声音却冷得像是刚从寒冰腊月的水井里打捞出来:
“怎么了,难道十四年未见,你就已经不记得我了?”薄荧微笑着看着他,一字一顿地从口中吐出冰冷的两个字:
“爸、爸?”
僰安秋脸色一白,第一反应是去看周围有没有人听到。
薄荧看着他将白着的脸重新转向她:“你先出去等我,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除了这里,我哪儿也不去。”薄荧露着如常的微笑。
“你——!”僰安秋刚刚露出怒颜,薄荧就柔声提醒道:“注意你的表情,你也不想明天的新闻里出现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你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怕?!要是出现丑闻,第一个毁掉的就是你!”僰安秋咬牙说道。
“我还有什么可怕的?”薄荧微微一笑,宛如春风:“生命——我本就是不知道能活多久的人;事业——我已经毁过一次了;爱情——我没有;亲情——我也没有,我孑然一身,我毫无牵挂。”
“你告诉我,我有什么可害怕的?”薄荧神色平静地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