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嘛,都是这样的,谁的孩子省心,远的不说,就说我这个——唉。”刘庆后说到一半,以一声烦心的长叹作为结束。
“你家刘羡不是已经退出娱乐圈了吗?还有什么可心烦的?”坐在刘庆后身旁的一人好奇问道。
“女儿大了,留不住啊!”刘庆后没有细说,神情却更加烦闷了,见他如此,也没有人再不识趣地继续追问了,只有傅敬亨端起茶杯,掩饰嘴边幸灾乐祸的笑意。
刘庆后只有一个独女,他对这个女儿可是寄予厚望,现在这个女儿直接要带着偌大家产嫁到外边去了,刘庆后能不心急吗?如果是一个好掌控的倒还好说,刘羡直接选中了新生代中心眼最多最深,连他都不敢过多打交道的那个,这和把肉送到老虎嘴边有什么区别?
“安秋,僰老的身体怎么样了?”傅敬亨关切地看着僰安秋。
“唉,我父亲这几年的身体情况是每况愈下了。”僰安秋垂下眼角、嘴角,呈现出一种忧愁的表情:“这是他一手创立的基金会,但凡有一点可能,他都不会缺席,身为人子却不能为父分担,我这心里实在愧疚得很。”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呀,僰老虽然不能出席户基慈善晚会,但是安秋代僰老主持工作,不也是在为僰老分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