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天的修整,她看起来比凌晨分别时的状态好了许多。
虽然脸上依然苍白无血色,但是已经不会再让人觉得下一秒就要倒下了。
梁平松了口气,他还真的担心杨泽重这一击会让薄荧一蹶不振。
这可是他价值连城、很有可能会拿到影后头衔的鸡蛋啊——一怎么能让杨泽重这个渣渣给半路毁在这里!
“走了,有个商业晚餐。”薄荧说。
“他在你那呆了一下午?”梁平侧头又瞥了她一眼,薄荧轻轻地“嗯”了一声,神情平静,好像丝毫没有察觉他话中的暗示。
他知道这不可能,薄荧是就算他把暗示藏在抑扬顿挫里,也能精确锁定、正确挖掘的人。
“程娟和伍惠已经先一步到达碧溪会所了,以防杨泽重提前到达安装微型摄像或录音器。”既然薄荧不想谈,梁平也就转了话题,“虽然地点是我们定的,但是谨慎一些总归没错。”
“杨泽重既然敢让你来定地方,那就不会傻到自己把把柄送到我们手里,不过保险起见,我还是让伍惠藏了录音器在沙发底,到时候你见机行事,能抓到什么马脚当然更好。”梁平说。
梁平想的很周到,自从两个小时前一直不露面的杨泽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