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观鼻鼻观心,什么也不问地发动了汽车。
黑色的欧陆gt离开了墓园,畅通快速地重新驶回市区。
当街道两侧的风光越来越繁华时,余善齐小心翼翼地问道:“程总,回扁舟台还是公司?”
“回公司。”程遐平声说。
他的犹豫和脆弱都只能存在于不为人知的角落,在人前,他必须是那个运筹帷幄的程遐。
可是运筹帷幄是有代价的,处理不完的公文、看不完的资料,二十四小时超额运转的大脑,他必须要比任何人都努力,才能一直确保成功。
秦焱有失败的权利,有退路,他没有,他的背后是万丈深渊,退一步就是粉身碎骨。
不远处红绿灯变化,黑色的跑车不得不在十字大道路口停了下来。
“程总,威廉姆斯先生的飞机改点,将于明天下午六点抵达上京,您要邀请威廉姆斯先生同用晚餐吗?”
余善齐等了半晌,后排也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程总?”余善齐从后视镜里朝程遐看去,发现对方根本没听他说话,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个方向,脸上的神情是罕见的凝重严肃。
余善齐随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发现程遐看的是挂在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