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委曲求全地讨好别人的性格——”
“和钟娴宁?”杨泽重立马联想到了秦焱话里的对象。
秦焱上一秒还笑得没个正经, 下一秒就朝杨泽重投去冷冷的一眼: “不该你知道的,就不要瞎打探。”
杨泽重悻悻地坐正了身体。
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又不是不知道,虽说秦家对外给出的说法是钟娴宁不幸病逝,但钟娴宁实际是自杀死的,知道的人不多,杨泽重就是其中之一。他的狗仔精神让他很想调查一下里面包含的阴私,但是他还没疯,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他还是认得清的,在小命面前,他决定抛弃狗仔精神。
“你拍到的这些,先不要发布,等我的通知——”秦焱把桌上的东西都装了起来,放进了一个大信封里,然后抬眼看向杨泽重:“你确定还能拍到更重要的东西?”
“我敢用自己十年的娱记经验作保证,薄荧身上有大秘密,这个秘密,我差不多已经清楚了,只是口说无凭,我还在等一个拍下照片的时机。”
“这个秘密有多大?”
“大到足以让她万劫不复。”杨泽重意味深长地笑道。
“你不会让我等上两三年吧?”秦焱怀疑地看着杨泽重:“我可没那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