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拼了命地抱上,薄荧眼见着人们醉得差不多了,离席走到边毓面前,不去看旁边的傅沛令,弯下腰对边毓低声说她有事要先一步离开了,边毓也喝得有几分醉了,脸色酡红,他点了点头,没留她。
薄荧松一口气,从酒楼里独自走了出来。
夜色下的美食街灯火辉煌,遮去了天边明月的光辉。
薄荧站在门口准备打车回酒店,正好这时一辆空的士从不远处开来,薄荧立即招手拦下了这辆出租。
开车的是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薄荧拉开车门正要上车的时候,一只修长的手从后面伸了出来,按住车门将它重新关了回去。
“开走。”傅沛令往车窗里投去了几张百元大钞。
薄荧脸色沉了沉,直接松手往步行回酒店的方向走去。
傅沛令跟了上去,他落后薄荧三步,用眼睛定定地勾勒着薄荧的背影,有多少次,这个背影的主人出现在他的梦境之中,又有多少次,他望着她在荧幕上的笑脸想象她看着的人是自己。
他那么爱她。他们原本可以回到从前。
可是如今一切都毁了。
在饭桌上喝下去的酒此时像是火焰一样,在他的五脏六腑里灼烧起来,多么熟悉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