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守桐没有开口说话,薄荧从他带着雨气的衣服上闻到了一股仿佛刚从雨后枝头采摘下来的淡淡柠檬味,他**地坐在薄荧门口,一声不吭。
“先进来再说吧。”薄荧拉着他站了起来,这次时守桐轻易被她拉起,沉默地跟着她进了门。
“你淋到雨没有?浴室里有干净毛巾,先去擦擦吧,我给你热杯牛奶。”薄荧一如往常地笑着,安排了时守桐后就走进了厨房。
开封的牛奶在冷藏室里冰镇,薄荧打开了燃气灶,拿出小奶锅倒了半锅牛奶进去。一双冰冷的手从后面环住了薄荧,时守桐恹恹地把头搁在她的肩膀,往她耳朵里吹气。
“别闹。”薄荧笑着用手肘轻轻推了推身后的时守桐。
“我想和你说说话。”时守桐说。
“好啊。”
时守桐把薄荧转了过来,正面对着他,然后又把她抱上了冰凉的大理石台面。坐上柜台的薄荧高了不少,尽管如此,她还是堪堪只能和时守桐平视。
“你怎么了?”薄荧温柔地抚开遮住时守桐眼睛的刘海。
“新闻……你看了吗?”时守桐环着她的腰,那双黑夜中依然闪亮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那是真的吗?”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