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我背你吧?”时守桐说。
“我的腿好好的。”薄荧哭笑不得。
“可是一会又弄脏了怎么办?”
“没事的,回去洗掉就行。”薄荧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打开伞率先走进雨中。
雨水噼里啪啦地落在黑色伞面上,她走了几步也没见时守桐跟上来,转过身去,看见时守桐站在凉亭门口还在捣鼓他手中的黑伞。
“怎么了?”薄荧问。
“这伞——”时守桐在伞柄上连推了几下:“这伞是坏的,打不开。”
“怎么会?”薄荧走回凉亭,把自己的伞递给时守桐,接过他的试了几下,发现的确打不开。
“上来。”时守桐在薄荧面前蹲下:“我们用一把。”
薄荧现在怀疑这把伞的牺牲是有人故意为之了。
“下着雨,一会你摔倒了怎么办?”
“不会摔的。”
“一定要背我?”
“一定要。”
两分钟后,心满意足的时守桐背着无可奈何的薄荧走出了凉亭。
回到要求集合的中心喷泉后,所有人对被时守桐背着出现的薄荧神色各异,安安嫉妒又愤恨地看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