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秦焱就能让一个持续亏空的不良资产起死回生,从商业天赋上看,秦焱或许还赶不上他大哥,离他父亲更是还有一光年的距离,但是这实力已经不容小觑了。”吴旭彬随手把燃尽的烟头扔进了刘羡剩着半杯茶的茶杯里,烟头被茶水淹没,慢慢萦绕起丝丝灰白色烟雾。
“一个儿子有能力是好事,两个儿子有能力,不一定是坏事,但是一个儿子和一个私生子都有能力……”吴旭彬意味深长地看向傅沛令。
“帝国往往都是从内开始腐朽的,我们在防御之余,只要看准时机,在大厦将倾的时候……”傅沛令松开握着的茶杯,微微抬起了手,他的手骨节分明,指骨纤长,在透明花房散射进来的阳光照耀下洁白如玉。
那根手指在茶杯上轻轻一推,茶杯往前挪动一步,浅红色的茶水猛地晃荡起来。
“希望那两人不会让我们等得太久。”吴旭彬露出微笑,金边镜框背后的漆黑眼睛里闪着蝮蛇一般的寒光。
刘羡回来的时候,花房里已经没了傅沛令的身影。
她走向依然坐在茶桌前的吴旭彬,嗔怪地说道:“他走的时候你怎么没告诉我?你叫管家送他了吗?我还没让他给傅伯父问个好呢。”
“用不着那些。”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