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国外堕胎可没国内这么方便了, 别弄出人命了。”吴旭彬玩笑道。
“晚了,他已经和地下黑医熟成朋友了。”傅沛令笑了笑。
吴旭彬笑着抽了一口烟,然后看向刘羡:“羡羡,你能替我去把放在你卧室床头的那个本子拿来吗?”
刘羡白了他一眼,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好吧,你们慢慢聊, 我去看看你的空气本子是不是真的存在。”
看着刘羡离开花房后,吴旭彬才笑了笑,重新开口:“和她比起来,我才发现以前的女朋友们都是多么乖巧听话。”
“有舍就有得,她比你的前女友们聪明多了。”傅沛令说。
“……说的也是。”吴旭彬笑着问:“上午连着两场董事会你感觉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和你那时的感受差不多。”傅沛令说。
“但是拿到股份的时候,还是觉得没有白受累。”吴旭彬说:“原本我以为你要到大学毕业才能沾手集团事务,是什么让他们改变了主意?”
“时局不一样了。”傅沛令淡淡地说:“既然已经注定要上战场,那么早一天入场也就意味着早一天成长,我已经算是来迟了。”
吴旭彬抽了一口手中已经燃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