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地就去拉她的手,他忘了薄荧的手里还拽着输液针头,薄荧的力气再加上他的力气,针头跟着他的动作从薄荧的手背上被拉了出来。
梁平这时才察觉到他的错误,他的脸色和薄荧一样惨白,他转身想要叫外面的护士进来,但是薄荧一把抓住了他。
梁平气急,口不择言地刚要责骂出口,第一个字还没出口就被薄荧可怕的神色给堵在了喉咙里。
她脸色雪白,嘴唇毫无血色,一双眼睛却异常黝黑醒目,恐惧、痛苦、绝望——种种难以言喻的负面感情交织在她水墨色的瞳孔里,梁平的心瞬间就被一股疼痛给用力揪紧了,他的责骂被堵在喉咙里,重重地落回腹腔,再也没有出来的机会。
“带我离开——”薄荧喘息着,紧紧抓着他的袖子,如同望着救命稻草一般地望着他,在她白得发青的手背上,一滴鲜红的血珠从针眼处滚了出来。
梁平明知她应该继续接受治疗,梁平明知听从她的话是一种愚蠢且不理智的事情,但是在她充满痛苦的目光下,他还是不由自主地说道:
“……好。”
上京市的另一边,薛洋安刚刚出席完代言品牌的活动,一打开手机就看到了微博推送的娱乐消息。
“薄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