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笔头完全缩回了笔芯内, 李魏昂松开水性笔, 让它自己倒了下去,露出木桌上的一个黑色小凹孔。
“还好没歪, 不然虽然刺不透,但也挺疼的。”李魏昂看着脸色发白的肖晟, 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你他妈神经啊!”肖晟回过神来, 狠狠给了他一拳:“看你那气势,我还以为你拿的是刀子呢!”
“我手里要是刀,你更该放心了,我玩刀比玩笔准心更好。”李魏昂说。
“你不该来当警察,我觉得你应该戴着金项链,后面跟着一票小弟, 在地下赌场穿梭。”肖晟后怕地说。
“小的时候的确是往这个方向努力的。”李魏昂说。
“谁把你的人生扳直了?”肖晟好奇地问。
李魏昂这次却没回答,重新埋头看向手中的《现场重建概念》。
“你别转移话题!我在问你正事呢!”肖晟忽然想起他之前问的事,再次问道:“你觉得路茂可能是自杀的吗?”
“自杀的人会用胶带绑住自己的四肢?”李魏昂看着书,讽刺地说:“退一万步,就算路茂是自杀的,死前临时起意想体验一把被束缚的感觉,凭他一个人可没法绑住自己的四肢。”
李魏昂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