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拿着洗漱用品进了浴室:“薛洋安为什么对我有莫名的敌意?”
“你以前得罪过他?”
“我就是不知道才会问你。”
“那恐怕只有他自己才会知道了。”梁平放下手机,走到狭窄的过道里,把打开的衣柜门关了回去,靠着衣柜门看着正在卸妆的薄荧:“路茂的母亲上了一档名气很大的访谈节目。”
薄荧的双手短暂地顿了一下,接着她打开水龙头,捧着清水泼到脸上。
将脸上的泡沫冲尽后,薄荧用自带的洗脸巾擦干了水:“她说什么了?”
“哭诉他儿子死得冤枉呗,说路茂服刑期间,有人打点了狱警和里面的犯人,路茂在里面很不好过,几次因‘意外’重伤。”
“现在舆论偏向哪方?”
“在最开始的时候,是偏向路茂母亲的,毕竟一个因为儿子而把眼睛几乎哭瞎的母亲总是引人同情。”
“那舆论又为什么反转了?”薄荧走出浴室,皱着眉把梁平推开,重新打开了衣柜门,接着坐到了梳妆桌前搽脸。
“在事态扩大前,你的养父适时发表了一篇义正言辞的申明。”梁平看着薄荧放下拿起了一半的精华液,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国际一流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