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平都以为她要对自己和盘托出了,但是她沉默了一下, 再度开口时,她对他露出了美丽动人的微笑:
“你知道我胆子小,刚刚只是被吓到了而已,已经没事了。”
看着微笑的薄荧, 梁平知道她已经穿上了最坚硬厚重的盔甲。
尽管她在微笑,但是梁平知道,她的微笑真正表达的却是冰冷的防备。
这也没什么不对,毕竟对象是一个曾经出卖过自己的人,换做梁平,他也不会对对方敞开心扉。
敞开心扉,往往意味着露出弱点。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露出弱点也许会换来一阵爱怜的舔舐,也许会换来一对尖锐的獠牙,如果薄荧对他露出弱点,他会用獠牙扼住她纤细的喉咙,就像她一得知他的弱点时,毫不犹豫地反身咬住他的喉咙一样。
他们是同类,真正的同类。
“你脸色很差,回保姆车后先上妆遮一遮。”梁平淡淡地说,不再提起之前的事。
薄荧也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默默无言地望向窗外。
当天的工作结束后,梁平开车送薄荧回家,在楼下的时候,薄荧一反常态地叫住了欲走的梁平:
“……能不能麻烦你送我上楼?”薄荧目不转睛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