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着脸说道。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附近不知情的人们都看了过来。
同样是人群的注目,站在舞台上的时候薄荧不会感到难堪,但是当注目是因刁难而起,她就会不可避免地想起从前北树镇时不愉快的回忆,就像是福利院的男孩学着护工的样子问她是不是心理有问题时其他孩子投来的快乐目光,就像是屈瑶梅她们抢走她的书包,在空中扔来扔去时,站在教学楼窗户前看着她的两名教师的无动于衷的目光。
薄荧的心里总会想起那些从来没有离开她的目光,尽管她知道眼前的闹剧是设计的,她依然控制不了自己的内心产生被剥光衣服放在公众眼光下的屈辱感。
薄荧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她熟练冷酷地将自己心里的感受压缩至心底深处,把这些冒出来的感情强行塞回黑暗,拒绝触碰到它们的一丝一毫。在这同时,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带着抱歉的微笑。
“我没有通行证,但我是艺人,和《我们的日常》节目组约好了今天录制。”薄荧抱歉地说:“你可以问问《我们的日常》节目组,我叫薄荧。”
“我不认识。”保安说:“我只认通行证和工作证。”
薄荧呼了口气,沉默片刻后,她正要再次开口,一个挂着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