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新练习生抬起头来,用疑问的目光看着她。
“在别人说话的时候去做其他事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我认为这是基础礼仪。”谢静焉严厉地说。
时守桐受了指责,把手机屏幕向下,放在了自己腿上,眼睛终于直直看向了谢静焉,手里却依然紧握着手机,仿佛在等什么消息似的。
因为时守桐不认真的态度,谢静焉也懒得再对牛弹琴,她对时守桐说:“没事了,你把合同带上走吧,明天开始记得来公司练习上课。”
时守桐如释重负地拿着合同站了起来。
看着时守桐一句客气话也不说,直接就朝门口走去,谢静焉对他更没什么好感了,她对这个年纪的年轻人都没什么好感,他们大多自以为是、充满不切实际的自信,但是想想时守桐刚刚签下的那份合同,谢静焉又觉得心里的那一点不快烟消云散了,签约的时候,时守桐对这份决定他未来十年的长期合同只是粗略地扫了一遍就抓起笔打开了笔帽,谢静焉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里面二八分成的苛刻条款,他抓着笔,只说了一句话:
“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要尽快出道。”
这样的人谢静焉看得多了,个个都巴不得签下合同的下一秒就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