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进了薄荧手机。
薄荧侧过身体,背对着酒宴接起了电话:
“喂,您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后,传来了一个让薄荧熟悉的声音:“薄荧。”
薄荧眉眼里的笑意淡了下去,她站了起来,慢步走出了大厅。
“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
薄荧走进一间关着灯的无人包间,打开墙上的顶灯开关后顺手关上门,在圆桌前的其中一条扶手椅上坐了下来。
“这不重要。”傅沛令在电话里说:“难道你想就这么躲我一辈子吗?”
“为什么不可以?”薄荧漫不经心地回答。
她面色如常地看着对面的白色墙壁,在雪白的墙壁上,一粒绿豆大小的油渍不显眼地溅在上面,薄荧的目光扫到后,立即从这面墙壁上移开了视线。
脏了就是脏了,不论污渍有多小。
“别这样。”傅沛令的语气里露着隐忍和哀求:“我们见一面吧,薄荧。”
薄荧心不在焉地看着包间内的东西。
“……你给我一个见你一面的机会好吗?我有很多话想要和你说。宁滢没能参加高考,已经辍学了,我和徐俏也已经没有关系了,薄荧,求你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