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只有你一个人啊!”徐俏哭着扑了上去,抓住傅沛令的车把不让他离开,几个远远路过的学生边走边用八卦的目光看着这里,徐俏毫无所知,傅沛令却因此更感厌恶,粗暴地扔开了徐俏的手。
傅沛令一扭车把,发动机立时轰鸣起来。
“沛令!我们认识十二年了啊!”徐俏泪流满面地喊道。
重机车没有立即开走,傅沛令突然转头看向徐俏,她的心里升起一丝强烈的希望。
“别哭了。”傅沛令说。
徐俏的脸上露出惊喜,这抹绝处逢生的惊喜还没有完全展露,傅沛令冷酷的声音就打破了她的期望。
“薄荧哭着求你的时候,你做了什么?”他冷冷地看着她,眼里没有任何情谊,有的只是露骨的嫌恶和失望:“还是省省眼泪吧,那只会让我恶心。”
重机车在徐俏被泪水模糊的视野中绝尘而去。徐俏无力地蹲下身来,在人来人往的停车场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宁滢回家的时候,一直如同一只惊弓之鸟一般不停回望。
她绞尽脑汁地想着傅沛令的报复会是什么,他口中的地狱会是什么。
想到地狱,宁滢忍不住扬起了阴毒讽刺的冷笑。难道还有比她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