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医生目光温柔地看着薄荧开口说道:“你好,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可以叫我徐医生,也可以叫我徐阿姨,我不会逼你说不想说的话,你不必有什么负担,今天下午我们就像普通朋友那样,随便聊聊。”
薄荧对她笑了笑,礼貌而温和,干净得没有一丝其他情绪的存在。
在两个小时的面谈中,薄荧有问必答,表现得十分配合,两人甚至谈到了那次强\奸未遂事件,薄荧全程神色如常,甚至在谈话结束后还有心情微笑着目送她和戚容一同走出家门。
“徐医生,她的心理状态怎么样?需要接受干预治疗吗?”进入电梯间后,戚容终于开口问道。
“现在还不好判断,从今天她的表现上看,没有什么问题。”徐医生说:“但我还是建议让孩子多和我接触一下。”
有句话她没有直说,在她看来,薄荧最大的问题,就是看不出问题。
即使在谈起差点被□□的那段经历时,她的神情和语气也很平常,非常平常。
那种冷静与平常,就像是在谈起一个和她无关的人的经历,给了徐医生非常深刻的印象,以徐医生这么多年的经验来说,这样的病人往往比歇斯底里的病人问题更严重。
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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