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没有想通。”孟上秋说。
薄荧扬了扬嘴角,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我只是最近太累了……我会尽快调整好状态的。”
孟上秋点点头:“你好好休息吧。”
孟上秋走后,薄荧走回床边坐下,褐色的小药瓶被她用力攥在手中,直到手掌失去知觉。
她慢慢松开麻木的手指,看着掌心中已经被细心插上了细管的药瓶,忽然觉得后背发麻,薄荧猛地站了起来,打开窗户,将小药瓶用力投掷了出去。
随着楼下远远传来一声玻璃瓶破碎的微弱声响,薄荧心中的某处也一同碎掉了,恐慌和绝望一同涌了出来,淹没了她的口鼻。
楼下,客厅里坐着陈冕和戚容两人,两人的神情各露着凝重和忧郁,中途离开了一会的孟上秋重新坐回他的位子,端起热茶喝了一口。
“孟哥……上次是我说错话了,你的坚持是对的,只有严格的要求,才能诞生出杰出的作品……我不该听了他们的抱怨就来干涉你的做法。”戚容目光诚恳地看着孟上秋。
孟上秋神色稍有松动,这丝松动鼓励了戚容,她再次说道:“孟哥,别生我的气了,你不高兴我干涉你的做法,我以后就不干涉,我们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