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破集团?!”傅沛令忽然站了起来,冲傅敬亨大吼:“你觉得我想要?!”
傅敬亨从傅沛令的怒吼中回过神后,更加怒不可遏:“那你说说你想要什么?我看你除了天天和那群狐朋狗友鬼混,什么都不想要!”
“既然你觉得自己这么聪明,为什么会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傅沛令的声调忽然降了下来,他的眼眸暗沉黝黑,在抑压的黑色背后,一丝丝针芒般的凶煞有如实质,刺得傅敬亨眼皮一跳。
“除了知道我姓什么叫什么,你还知道什么?”傅沛令眼露讽刺:“你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血型吗?”
傅敬亨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能说出,脸上闪过一抹尴尬。
“你知道我为什么偏偏要用最粗暴简单的方式解决问题吗?”傅沛令的嘴角突然朝着一边勾了勾,露出一个冰冷刺骨的冷笑。
“因为我不想变成一个口蜜腹剑、绵里藏针的人。”傅沛令盯着脸色由红转青的傅敬亨,一字一顿地说:“因为我不想成为和你一样的人。”
傅沛令说完后,没有停顿,抓起手机就大步流星地冲过了傅敬亨,往一楼快步走去。
“傅沛令!”傅敬亨怒形于色地冲出屋门,朝着楼下的傅沛令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