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行了吧?能消停了吗?!”班主任怒声说:“没事了就赶快回教室!”
班主任留在了医务室抚慰薄荧,宁滢则垂着头走了出去,她刚刚走出医务室的大门,就被一股大力推到了墙上,宁滢的怒骂刚要出口,傅沛令阴沉的脸就让她马上闭紧了嘴,生怕再像那天一样引来一阵脚踹。
“你还没学到教训?”傅沛令的声音低沉得像是暴雨来临前的滚雷:“那点痛还不够?”
“是你……”宁滢眼中露出恐惧。
“再有下次,我让你滚出顺璟。”傅沛令狠厉的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宁滢,吓得宁滢不住往后缩着身体,“徐俏护着也没用。”
傅沛令转身大步离去,所有人都散了,徐俏这时走了上来,一脸忧色地扶住宁滢。
“就是他做的!他怎么能这样!”宁滢哭道:“我们好歹还是这么多年的同学呢!”
“沛令不会做这种事的。”徐俏断然否定。
“怎么不会!他刚刚就是这个意思!”
“他没有承认。我知道他的为人,他不屑做这种事。”徐俏肯定地摇了摇头。
宁滢哭哭啼啼地不再说话,心里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