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跟着他,还有他那群因为尴尬而鸦雀无声的朋友,一起来到了餐厅。
傅沛令一直走在她的身边,两人一路上都是议论和目光的中心,薄荧看了他一眼,傅沛令的神色比她还要平静,没受一点影响。
注意到她的视线,傅沛令误以为她是在害怕,开口说了一句:“别怕。他们不敢再欺负你了。”
薄荧迎上一个同级男生的视线,其中除了惊奇外,薄荧第一次看见了畏惧。
站在金字塔顶端的滋味如此奇妙。
在餐桌上,傅沛令向薄荧介绍了他的那群朋友。
餐桌上没人是傻子,傅沛令要带薄荧进入他的圈子的意思如此明了,没人不懂,除了郑风脸色有些不好看外,其他人都热情地和薄荧说起话来,没几句就把气氛炒热了。
回教室的路上,傅沛令忽然问道:“放学你都是怎么回家的?”
“坐校车。”薄荧回答。
“以后坐我的车。”傅沛令简洁明了地说道,依旧是结论已下的陈述句:“上学我也来接你。”
薄荧顿了顿,或许是她以为自己顿了顿——
“好。”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如此说道。
如果说中午薄荧和傅沛令的共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