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恶心。
“你们说,有谁可能做这样的事?”屈瑶梅硬邦邦地扔下一句话。
这人选太多了,毕竟屈瑶梅和她的团伙平日里得罪的人数都数不清。
从昨天才干过架的实验中学老大到上个月勒索过钱财的同校学生,很快就有人提出了又一个人选:
“薄荧呢?会不会是她?”一个叼着烟的女生说。
她的话一出,立即就引来几声嗤笑。
“不可能。”屈瑶梅自己摇了摇头:“你看她现在那副样子,我瞪她一眼她就脸色惨白,你让她和我作对?”
“恐怕在那之前她自己就尿裤子了。”一个男生淫邪地嘿嘿笑道,“再说,那猫都死了多久了,要报复也早就报复了,还用等到现在?”
最后所有人选出了四个新近和屈瑶梅结仇的人,屈瑶梅拿到名单后就宣布散会。
“屈姐,你打算怎么办?”那个叼着烟的女生问道。
“我要去会会这几个人。”屈瑶梅阴狠地眯起眼睛,杀气腾腾地说:“让我发现是谁搞的鬼……我绝对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当天放学后,薄荧没有直接回福利院,而是绕道去了埋葬白手套的那个公园。
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