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厚笑眯眯地看着和屈瑶梅玩的白手套。
“是吗?今天还有谁来看它啦?”屈瑶梅笑得很开心。
“薄荧呀。”陈厚笑道:“白手套可喜欢她了,每次都喵喵叫着让她摸,还舔她的手心……”
屈瑶梅的笑容僵硬了,她的手本来在努力逗弄白手套希望能摸一摸它,现在她攥紧了手指收了回来。
“白手套还有这样一面啊?”屈瑶梅望着自顾自理毛的白手套说。
“对啊,因为白手套本来就是薄荧的猫嘛。”陈厚说。
可怜的天使流落凡间。
尘埃染上白瓷般的皮肤,寒冬冻裂了圣洁的唇瓣,无辜遭受着愚昧众生施与的压迫和斗争。
她绝望,她彷徨。到最后,她会发现,只有自己这里,才是唯一能容纳她的地方。
越接近年末,街上点缀的中国红就越多,就连福利院里也有了过年的气息,任院长不知找了哪里赞助了一箱烟花,分发给福利院里的孩子。环境是个很可怕的东西,从第一个向薄荧投掷出烟花的孩子开始,烟花在福利院里就失去了本来的意义,每次出门上学,薄荧都要提心吊胆地走过内院到大门的这段距离,提防着一个不注意就会扔向她的鞭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