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她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沉默地咬住了嘴唇,抱着纸箱转身离开了。
对薄荧来说,这是一个没有任何道理可言的世界。她无法控制他人的人心,却要因为他人的人心而担起后果。
薄荧看向箱中的幼猫,幼猫又喵喵叫了起来。她知道自己没有能力饲养动物,但是她无法把它扔在那里不管,或许是她知道深夜来临后迎接它的只有死亡,也或许是她从它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她帮助这只猫,或许只是希望有人也可以帮助同样的她。
当她回到福利院的时候,正赶上分发过冬衣物,好的衣服已经被挑走了,来得迟的几个孩子正在那些样式老旧或是有些污渍的旧衣服上挑挑拣拣。
看见薄荧,陈厚立刻招呼她走近:“怎么来的这么迟,你是最后一个了。”
几个孩子带着敌意的目光落在薄荧的身上,其中就有一个昨天在她身上砸了水球的女孩。
薄荧低声说:“没关系,我拿剩下的就好了。”
陈厚却笑着从桌下里拿出了一件接近全新的粉色棉衣,“瞧我,这里还有一件刚刚忘了拿出来,大小和你正好差不多,你就拿这件吧!”
那个女孩的眼睛瞪在粉色的棉衣上,再看向薄荧的时候,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