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逆的事。
若说那些还能以国势难当,朝臣乃是外人为他的品性开脱,则给自己选定的太子扣个谋逆的帽子,岂不是说他做人一无可取,乃至朝臣无论忠奸、儿女不分贤愚都只能反叛?
他是皇帝,也是父亲,可以用礼法大义压制太子,但却独独不能因为太子在南京的试探,而指称他谋逆。
次日皇帝还想在朝堂上提出易储,东宫侍讲学士刘珝却抢先一步上奏,称太子祭祖离宫日久,理应回京,以免冬深河冻,无法成行,误了天家骨肉过年团圆以及祖宗社稷的大祭。
刘珝的话一出,诸臣纷纷附议。彭时更是索性直言:“陛下,太子听政理事,乃是储君本分。德王年幼,随陛下侍奉笔墨还罢,议论朝堂大事,却是尚需进学几年再说。臣请陛下召太子回京,至于德王,陛下若是心实怜爱,不妨早择膏腴之地,使王就藩。”
德王的资质虽然不差,但也没有强到哪里去。且由于自身的磨练和所受的教育远不能和太子相较,眼光、胸襟都要输太子一截。随皇帝侍墨的时候,不是因为听不懂而不敢多话,就是在听懂后为了得到朝臣的认可,使力过猛。这半年来,群臣对他虽无恶感,但却也不认为他就强于太子,值得大家冒着败坏法统的风险,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