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我们已经尽了力,别的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说着又取出来只荷包递给她,道:“这是东海十八盟的印章和符牌。能海上立足的人,无不是心狠手辣,能当机立断的枭雄。我回去后,恐怕没人能再坐稳总长的位置,这印章和符牌朝廷拿着,若是遇上有眼光的执政,可以纵横捭阖,辖制藩国,也留给他们吧。”
这话题沉重,两人兴致都不高,坐在桌前半晌没有说话,正相对无言,楼下一阵嘈杂,似乎致笃和什么人起了争执。
万贞正想问一句怎么回事,杜箴言却脸色大变,猛然转头望向楼梯。
楼梯一阵急促的脚步,一个相貌与杜箴言有七八分相似,只是比他白净秀气许多的少年急奔上来,满面惶急地叫道:“爹!”
万贞顿时明白,这少年就是杜箴言的儿子杜远,料想他来这里,是为了劝杜箴言留下。
人家父子之间,自然有外人不便听的话要说,她也不好再留,收好桌上的海图略微示意,下楼离开。走到楼下,还听到杜箴言沉郁的声音:“你们母子俩心心念念要的东西,我已经留下了,你还来干什么?”
“爹,我和娘不是那个意思……”
万贞不愿听人家的家庭伦理剧,赶紧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