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候佳音便好!”
太子反诘:“两位先生的母、姊若遇这等劫难,两位先生能安坐家中,只等音讯否?”
两名还想分辨万贞只是侍长,并非太子亲属。太子又道:“孤知道两位先生的好意,然而石彪无诏入关,掳孤侍长!论公,目无国法纲纪,视君父如无物!论私,其明知不可而强掳万侍,辱孤太甚!孤若不亲身出城督办此事,有何面目坐踞东宫?”
他因为幼年时的遭遇,若是说话太快,便会有些卡顿,因此平时说话都是徐言缓声,以免让人听出结巴,从不对臣属急声说话。但今日事关万贞,他这反应竟是比往常快了无数倍,一连串的指令、争论出完,竟是流利得可怕。
刘珝和倪谦侍讲东宫已有多年,从未见过太子如此,陡然得见,心中诧异,惊讶之余,除了意外之忧,也有意外之喜。
王纶也终于从中品味过了这件事的蹊跷之处,面无人色的劝道:“殿下,您尚未加冠听政,擅自调动边关守将封关和东厂,乃是大忌!何况您还要出宫亲赴城外,找会昌侯接应,那更是……万万不可如此,让皇爷知道了,可了不得啊!不能这么干啊!”
太子急步外行,闻言脚步突然一顿,问道:“大伴,孤这几年,待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