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景泰帝看着她,似笑非笑的问:“怎么,我如今除了有事,连来看看你,也不行了?”
万贞无言,景泰帝打量着间种有序的菜畦,缓缓地问:“你四岁入宫,无论如何也不该如此精通稼穑之事。就像一个普通的宫女,也不应该懂经济诗赋,世情民意一样。这就是匈钵大和尚说的,你能见未来之世,于轮回历练中所得的智慧么?”
万贞轻叹:“要这么说的话,算是吧!”
景泰帝又推开门,走进屋里。这本来破旧的房间,被她收拾得干净明亮,虽然简陋,但墙上绘着的画,桌上插着的野花绿枝,无不透着一种精心布置而形成的生活气息。
万贞将桌上的杯子洗烫了一遍,倒了杯水送到景泰帝面前,道:“我这里只这一个杯子,茶叶没有,委屈你喝杯白水吧!”
景泰帝有些难以置信的看了眼杯子里的水,问:“你怎么得罪舒大伴了?他这么刁难你?”
万贞耸肩道:“我又不是银子,能人见人爱。舒公公讨厌我,也不稀奇啊!”
景泰帝忍俊不禁:“你倒是想得开。”
万贞微微一笑,并不说话。景泰帝端起白开水轻轻地吹冷,一口一口的喝完,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