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
石彪久在边关,乃是一心一意打仗捞军功的狂人,对宫廷的变化不甚了了。一时觉得宫中女官服侍的主上,没有理由来这学馆启蒙;一时又觉得可能自己的猜测有误,摸不清万贞究竟是什么来路。
但万贞言笑晏晏,在与他正常交谈,不管究竟是什么身份,都让他想犯浑也找不出理由来,便瓮声瓮气的道:“启个蒙还要微服,怕同学知道身份?你们这也太麻烦了。”
万贞知道对这样无法常理衡量的浑人,只能顺着,便不管他的嘀咕,笑着道:“将军,如今学馆还未下课。你想见刘俨先生,须得等上一等。”
刚才门子让石彪等一等,他不耐烦。现在万贞让他等,他却无法拒绝,哼道:“这老头子,官儿都被黜了,架子还挺大。”
万贞笑道:“这却不是架子大,而是治学与将军治军一般,总要有个规矩,不然容易乱套。”
石彪不说话了,但却站在当地没走。万贞见这样僵着不是个事,而学馆的老仆,明显招架不了石彪这样的疯子,便唤秀秀:“去给将军上茶,请将军在倒座间稍候。”
石彪笑呵呵的道:“我才懒得去倒座间干等,你刚才在哪里坐?让我也搭一桌!”
万贞怔了